第四章

范晓莲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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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人谁也不出声,都只是喘息着。谁都没发现,这间小小的石屋外,被捅漏的窗子后面,又多了一双泛着霭色的眼睛。

    “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外面那个人有一副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一般人都会觉得这声音很悦耳,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却如无常索命一般。他们一起向窗子外发出的声音望去。

    “谁?!”王大胡乱披上衣服,壮着胆子问道。他知道,此刻只要这人喊一声,他和铁牛的奸淫罪,就算是坐实了。

    铁牛也急忙提好裤子,一身的温度都降了下来。欲望得到了纾解之后,他的理智终于回来了。奸淫罪不小,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月娘嘤嘤地低泣着,把头扭向另一侧。她既高兴有人终于解救了她,可又觉得深深的耻辱。想必那人早已把自己的丑态,看的一清二楚了。她现在这个样子,以后该怎么见人呢?她真想死了算了。可月娘又不甘心。这两个男人,不值得她为了他们死。

    “给你们一个机会。立刻穿好衣服,滚出来。否则,就别怪我,带你们去见官。”外面的那把悦耳的声音淡淡说道。

    “不要!”三个人同时喊出来。铁牛和王大,不想罪行败露而受刑罚。而月娘,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被奸污了。她明白,不管怎么说,女子这个名声传出去,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铁牛匆匆系好裤带,王大不想解开月娘眼睛上的腰带,怕自己被她看到了真面目。就用手拽着裤腰,照那人所说的,下了床拨开门闩走出去。一见那人月色下深沉的脸色,两人大吃一惊。

    怎么会是这个祖宗?两人一起跪下去,刚想开口叫他,被那人一个噤声的手势给制止了。“不要说话。想活命,现在马上滚。这事,要守口如瓶,烂在肚子里。”那人不带情绪地低声说道。王大和铁牛点头如捣蒜,站起来一溜烟跑掉。

    两个鬼祟的背影,倏忽消失在卫府大院里。那人轻蔑地撇撇嘴,悠然地踱进小屋。看看床上的月娘,又轻轻地把门闩上。月娘知道那人已经进来了,忍着羞耻央求道:“谢谢您,救了我。能不能把我解开。”

    可那人却没有任何回应。月娘慌了,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让她更为惊惶如小鸟。突然间,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那只手很大,温暖中又带着些许凉意。

    原来,那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床边。看着月娘泪痕纵横的脸,凌乱的长发,白玉般的身体被捆绑成凄美扭曲的样子,他轻轻地叹口气。

    不知道是一种同情,还是一种赞赏。他温柔地拨开贴在月娘脸上的头发,那上面既有汗水和泪水,又有男人污浊的精液。对月娘刚才的请求,他似是充耳不闻,只是附在月娘耳边轻声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这美丽的身子,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摇着头,撇撇嘴,竟笑了。“恩人,求你,求你放开我吧。我这个样子,好难过。”月娘心里越来越怕,这男人反常的举动,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尤其是,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别急。月娘,平时我还真是看走了眼。我知道你美,你俊俏。可我总觉得,你不过是个孩子,总得再过个两三年,才是摘取的时候。可如今看来,你已经是个纯粹的女人了。风骚天成,媚骨横生。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那人用手中携带的扇子,轻轻划过月娘的脸颊和脖颈,停留在月娘已经痛到麻木的乳头上。月娘紧张地呼吸着,感觉到那冰凉的扇骨,停在自己的乳头上。

    她感觉这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善意,急忙说道:“恩人,别,不要这样,我是被强迫的。你是谁?不管你是谁,求你,救了我,放开我,求您了。我会感激您一辈子的。”

    “是么?”那人轻笑着,用扇柄在那颗葡萄般的乳头上画着圈,又问:“感激我?月娘,你想用什么,来感激我?”

    看月娘只是咬着下唇不做声,他的扇子一路又向下滑,滑到月娘狼狈不堪的阴部。拨弄着月娘两片湿淋淋的花唇,他又说:“用这里,来报答,好不好?”月娘咬着嘴唇摇头哀求道:“恩人,恩人,求你不要。你是个好人,别这么对我。”

    那人的手又抚上月娘的嘴唇,轻轻揉捏着,贴着月娘的耳廓说:“我不要做你的恩人,我要,做你的恩客。若你不答应,也无妨。我一生最不喜的,就是强迫女人。”

    “谢谢您,我”还不等月娘说完感恩戴德的话,那人的手又按住了她的嘴巴。继续在她耳边吹着气说道:“我救了你,这事到此为止。我没有义务解开你。如果我走出这个门口,你的房门就会大开着。

    明天一早,卫府所有人,都会看到你这么美又这么淫荡的身子。那时,即便是你自尽了,这事也会在京城流传下去。你,想好了再说话。”

    月娘听着这把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让她越来越心凉。她甚至可以想象到,人们看到她这副样子的惊叫声和耻笑声。

    “想好了吗?我可没什么耐心。”那人站起身,猫捉老鼠似的,欣赏着月娘矛盾挣扎的表情。他知道,她一定会成为自己的禁脔的。月娘听见他好像失去了耐心,就要走出去的样子,忙点头应允:“答应,我答应。别扔下我,不要”

    她低声哭着,眼泪把眼前的黑布都浸透了。“这才是我要的女人。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么,现在,如你所愿。”

    那人得意地歪嘴笑笑,把月娘眼睛上蒙了好久的布带解了下来。月娘感觉眼前的光有点刺眼,缓了一小会,才看清楚面前的人。“大公子,怎么,是你?”这身材高大颀长,面目俊朗中带着几丝邪佞的男人,就是卫府的大公子,卫子卿。

    他经常在外狎妓饮酒作乐,经常夜不归宿或回府很晚,因此今夜才碰巧赶上了这件事。他路过偏僻的后院,耳聪目明的他便听到了这间小屋里传出来的,那种熟悉的床铺吱嘎作响的声。

    他知道这是下人的房间,他只是好奇,是谁这么大胆子,在府中搞这些男女之事。于是他上前一看,却看到了让他大为吃惊的一幕。月娘不再是平日里那个总是低头不语的孩子,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她浑身散发出骚媚入骨的风情。

    他知道,自己应该现在就进去阻止那两个男人。可他被她那种风情所吸引,他不想打断这样淫靡的过程。于是他眼见着王大捆绑了她,眼见着他把那梭子插入她的后庭,眼见着铁牛抽chā她的嘴巴插到出血。

    她柔弱,可怜---却该死的,同时那么诱惑。甚至比他平日里所喜爱的那些个青楼妓女,更让他心神迷醉。

    所以他一直等到那两人发泄之后,才出面制止这事。从他决定开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的玩物了。

    “很意外?其实,连我自己都意外。没想到,你在床上,比那些妓女更有味道。”卫子卿解开她绑在床头的两只手。月娘的手自由了,可那被磨破皮肿起来的手腕,却一时不敢动弹。

    她羞愧地看看卫子卿,又看看自己胸前的乳头和双腿,希望他可以继续。卫子卿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丝线,月娘立即反弹似地抬高了双腿。卫子卿觉得有趣,便蹲在她的腿间观察着。

    他只要一弄那丝线,月娘就向上抬腿,她的花穴穴口也同时会收缩一下。刚才王大留在里面的精液,也就被挤出来一股。精液从穴口流出,缓缓淌到她的菊花上。阴部和菊穴都在烛光下,散发着淫荡的光泽。

    卫子卿盯着这一切,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可惜这小人儿浑身都脏的,从上到下充斥着其他男人的精液,他不想这样就上了她。月娘知道卫子卿盯着她那里看,羞得满面通红。眼前的布条被拿下,让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更觉得难为情了。

    “大公子,不要别别那样看我。”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不知道这样会引发男人心里更多的欲望。卫子卿深呼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到织布机前,拿回一把剪刀。

    “大公子,你”月娘有点颤抖,不知道这喜怒无常的大公子到底想做什么。刚才被王大用梭子虐待的阴影,让她对所有尖锐的器具充满了恐惧。

    “别乱动,这丝线绑的是死结,手根本解不开。”卫子卿说着,用剪刀剪断了丝线。月娘松口气,丝线被剪断的一瞬,她马上放下酸痛不堪的双腿,紧紧并拢着,护着她羞人的会阴。

    她的手,也开始尝试解开乳头上的丝线。可那里被王大缠绕了好多圈,也系了死结,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把那丝线解下来。卫子卿坐在一旁,冷眼看她徒劳地忙着。看她解不开那结,急得又快哭了。

    她纤长的手指,不断抚弄着乳头。为了解开丝线,她甚至用手指向上拽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急躁地想撕扯下来。

    可她越急,那丝线倒是缠绕得更紧,乳头被勒得更疼痛。如果再不解开那该死的丝线,恐怕这两只漂亮的小乳头,就要报废了。卫子卿走过去,擎过一旁的烛台说道:“别瞎忙活了。你那样,是解不开的。”

    月娘一双盈盈泪眼望向他说道:“怎么办,好痛”说着,又低下头去,无声地流泪。“只有一个办法,虽然有点疼。但为了你这两颗奶头能保住,也不得不这样了。你要忍住。”

    卫子卿看着月娘柔顺洁白的后脖颈,下身那根棒子,又更硬了些。他得快些清理好她,他就快忍不住了。月娘点点头,只要能松脱这东西,怎样她都愿意。卫子卿低声说道:“用力拽起你的奶头,拽得高些,把那些丝线都露出来给我。”

    月娘咬着嘴唇,按照他所说的去做,把一对奶头,都揪得长长的变了形。卫子卿出其不意地,把手中的烛火燎上了她的奶头。月娘惊呼一声,急忙躲开:“好痛!”

    “忍住,过来。”卫子卿简洁地命令道。月娘看乳头根部,已经被燎断了两根线,也知道这是唯一解开自己的办法。

    只好颤巍巍地,又凑上去。卫子卿拿着蜡烛,在她乳头根部来回燎绕着。月娘咬着牙拽着奶头,强忍着火烧的疼痛,流了一身一脸的汗,更显凄美无助。她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这酷刑终于结束,那两团丝线,已经被彻底燎断。

    她长舒一口气,发现自己的乳头,已经被燎出了小水泡。鼓鼓的分布在乳头和乳晕上,像是凭空里又多长出来的乳头。

    “下床。”卫子卿冷冷地命令着。看到月娘还是羞惭满脸,不想在他面前赤身裸体地走动,只是向墙角蜷缩着身体。他失去了耐心,大手一把抓过月娘的头发,把她硬生生拖下了床。月娘想叫又不敢叫,她不想自己被奸污的事情被大家知道。

    只能顺着卫子卿引领的方向,跟着他走。卫子卿拿来一碗水递给她:“喝掉,一滴也不许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