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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意近来接了一个电视剧的服装定制, 抽调了几个设计师与助理设计师为演员量身定制衣服, 向昀是其中一员。
她忙的脚不沾地, 许多时候都放傅辰北的鸽子, 弄得他不太高兴。
周五下午, 傅辰北又去看向启林, 给孩子们带了流沙包与蟹黄包。
课间, 傅辰北领着几个孩子进厨房拿吃的, 出来就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苏婧童手里拿着流沙包, 欢快地跟向昀打招呼:“姐姐你来啦!”
那声姐姐对傅辰北来讲,完全就是无情的摧残,为什么他是叔叔,她就变成姐姐了?
称呼的问题让他暂时忘记思考向昀出现在这里,而向启林又不知他们之间的真实关系,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的问题。
不过,他的忘记也是短暂数秒,等他想到怎么开场时,却见向昀竟然一脸吃惊地看向他:“您是嘉逸的傅总吗?”
傅辰北:“……”
那神情那语气,好像真的第一次见到自己一般。
这是要演戏?她知道自己跟向启林的关系了?什么时候知道的?
向启林见到女儿,过去为她引荐:“今天这么有空过来看我,来,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傅辰北傅先生。”
向昀礼貌地朝他点头:“傅先生, 您好。”
“傅先生, 这是我的女儿, 向昀。”
傅辰北还没怎么进入角色,稍事调整才伸手出去:“向小姐,幸会。”
“幸会,不知傅先生怎么会跟我父亲认识?”
向启林说道:“这事说来话有些长,回头我再慢慢告诉你。”
过去的一年多时间,他总是盼望着果果能与傅辰北来这么一场偶遇,说不定两人看对眼,还真能成就一番佳话。
现在倒是实现了他往日的梦想,可是果果已经有了男朋友,傅辰北再好也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向昀点头,十分入戏。
吴晓艺啃着蟹黄包,仰头看着叔叔和姐姐,鼓着小嘴儿说道:“傅叔叔,漂亮姐姐,你们站在一起好般配哟!”
苏婧童立马捂住她的嘴:“你可别乱说,傅叔叔已经有未婚妻了,小心隔墙有耳。”
杨静哈哈大笑:“你们好好笑,有谁会偷听我们说话?”
苏婧童撇撇嘴:“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孩子们的笑闹话,向启林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看向傅辰北的目光不禁多了一分惋惜。
课间休息结束,向启林继续教学,傅辰北与向昀坐在最后一排。
向昀故意与他保持距离,傅辰北的手慢慢朝她伸去,一把按住,拇指在她手背上搓来搓去。
向昀抽手,却被他死死抓住。
向启林讲着话,总觉得后排两个大人有些不对劲儿,却又瞧不出什么端倪。
两人一抓一躲的拉锯战打响许久,向昀站起身去厨房,傅辰北理了理衣服,也拐进了厨房。
进去后,他关上房门,向昀低呼:“你关门干什么?”
傅辰北搂住她的腰,将她抵在灶台上,伸手抚上她的脸,音色暧昧:“你说我想干什么?”
“我爸在外面,还有很多小学生。”
“所以呢?”
“所以……所以你不能在这里做这些有伤风化的事。”
大掌向上滑动,从衣摆往里伸,他逗她:“哪种有伤风化的事?这种吗?还是这种?”
手指停留在盘扣处,轻轻一捏,身前脱离了束缚。
向昀急了,低声呵斥:“傅辰北!”
“我在这呢。”俊挺的鼻子磨蹭着她的鼻梁,烟草的香味从口间浅浅呼出,“叫我干什么?”
向昀快被他弄哭了:“你别弄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
“上周五。”
傅辰北捏着她的下颚,轻轻往上抬:“投怀送抱那天?”
向昀侧开脸,很不好意思。
傅辰北也知这里不是调情的好地方,不再逗她,帮她扣好带子,理了理她的衣服:“什么时候让我正式转正?”
“下课之后?”
“这么心急?”
向昀戳了他一下:“不让你转正了。”
傅辰北笑着道:“明天上午我们一起去给叔叔买见面礼,中午一起吃饭吧。”
“好。”
向启林在外面教课,没怎么注意两个人的动静。
向昀从厨房出来,脸还是烫的,直接拉门出去了。
晚上向昀把请客吃饭这事告诉向启林,向启林坚持在家里做饭,向昀拗不过他,告诉傅辰北时,电话那头接听的人倒是高兴得很,直说叔叔怕是已经感知到自己是谁了。
第二天早上,傅辰北接了向昀直接上了内环。
“不是去买礼物吗?为什么上内环?”附近就有很大的商场,过了老城区就能到,根本不用上环线的。
“是去买礼物的。”
“你想送什么给我爸爸?”
傅辰北神秘兮兮地:“到了不就知道了?”
向昀不再询问。
下车后,当她站在一栋古色古香的院落门口时,猜到了傅辰北的用意:“你想买一幅画送给爸爸?”
傅辰北牵着她的手敲响门当:“叔叔喜欢曲老的画,之前我就想送他一幅,但是他不同意,总说太破费了,现在以准女婿的身份去见他,当然要送他一份最合心意的礼物。”
曲老的画不容易拍到,上次向昀回去探望姨奶奶时,刚巧没有画源,他便去了商场买平常的礼物,后来一直惦记着这事,终于得来了这么一幅。
向昀嗔怪:“谁说你是他的准女婿?”
“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你还能嫁给别人?”
向昀扬手打他,门却开了,傅辰北捉住她的手,亲了一下手背。
靳垚:“……”
秀恩爱,死得快!
向昀没想到开门的人会是靳垚,臊得厉害,好在秦书甜跟在旁边,笑着对她说:“向昀,快进来。”
她跨过门槛,扶住秦书甜的手臂:“你身子这么重了,干嘛还出来开门?”
“我想自己生,多动一下比较好。”
“你好勇敢。”向昀曾听同事讲过自然生产非常痛,现在很多人都不想自己生了。
“也不是,其实我也很怕痛,但是我想生老二,所以头胎还是自己生吧。”
向昀真的很佩服那些生二胎的女人,她听别人描述那种过程,都觉得好可怕。
秦书甜这种大无畏的革命精神,她是十二万分的敬佩。
落座后,向昀见到了曲老,才知他跟靳垚的爷爷是旧相识。
向昀告诉曲老自己的爸爸也是学国画的,曲老笑着说道:“以后有机会,让你爸爸过来跟我这个老头子说说话,我们可以一起切磋技艺。”
“我爸爸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画之人,哪能跟您比肩切磋?”
曲老伸出手指左右摇晃:“话不是这么说的,一个人的画要得到别人的赏识,除了本身的技艺,更多的,是需要机遇,我恰巧遇上了而已。”
名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向昀对曲老印象很好,真起了要让爸爸过来聊天的心思,毕竟曲老是爸爸的偶像。
向昀也合曲老的眼缘,最终,老先生将画送给了她,并且叮嘱她一定要让她爸爸过来一起画画。
取画回去的路途中,傅辰北横空来了一句:“你要怕痛,我们就不生。”
向昀:“……”
这也太深谋远虑了吧?都到生孩子这个层面了。
刚才她与曲老探讨国画时,他眼神飘忽,竟是在想这事?
向昀的沉默丝毫不能阻止傅辰北说话的欲望:“秦书甜从小练武,别说生二胎,生十个都没问题,所以,别跟她比。”
“她从小练武?”
“对啊,她还是秦家班第五十九代传人呢。”
“什么秘密组织?这么有意思?跟我说一下她跟靳垚之间的故事吧。”
傅辰北抿着唇:“讲故事肯定没有问题,但是你总要表示一下才行吧。”
向昀笑了一下,在他唇边留下一个吻。
曲老的画不算大,傅辰北一个人扛上了楼。
不过,画作虽说不大,但是加上匾额,面积却也不小,以至于向启林打开房门后,只看见了他的一双脚。
向启林伸手去接画:“唉,你这孩子,来吃顿便饭而已,还带什么礼物。”
傅辰北顺了顺身体,侧到一边:“第一次登门拜访,要是不带礼物,别人该说我没有礼貌了。”
向启林握住匾额的手猛地一顿:“这……这不是小北的声音吗?”
在向启林的帮助下,傅辰北把画顺到墙壁处放好。
转过身又走到向昀旁边,从她手上拿来酒递给向启林:“启林叔,这是给您带的酒,小小心意,还请笑纳。”
向启林完全失去了语言的能力,盯着傅辰北半晌都没能找回思绪:“小北,你怎么过来了?”
傅辰北礼貌地回答:“我陪着向昀过来拜访您。”
“你……你们?”向启林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向昀挽住他的胳膊:“爸,我的男朋友是傅辰北。”
“你的男朋友是小北?真的吗?”
傅辰北握住他的手:“启林叔,货真价实的我。”
“果果,小北是你的男朋友,你怎么早不带他来见我?”向启林一般不在外人面前喊向昀的乳名,此时面对熟悉的傅辰北,一点也没在意这个称呼。
向昀瞥了傅辰北一眼:“爸,上周五我才知道你跟他认识,要不是昨天我过去装作与他偶遇,他还不打算告诉我这件事呢。”
向启林还是有些没明白,自己的女儿为什么会跟傅辰北谈恋爱,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傅辰北看出他的疑惑,扶着他往餐桌上坐:“启林叔,我们坐下来聊。”
“好好好。”
听完他们相识的过程,向启林拍了一下脑门儿:“所以说,果果读初中时,就住在你们家对面?”
他虽赚不到什么钱,但是到底是个有自尊的人,明宪光不待见他,他也很少去那边,若不是爱着明美,他也不会借用明宪光的一分钱。
傅辰北给向启林斟茶:“是的。”
“唉,那时我虽然没见你,但是有听果果说她外公的邻居人很好,经常照看她。”
“主要都是瞿阿姨在照看。”
向启林叹口气:“我之前还一直在想,果果的男朋友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对我们果果好,没想到竟是小北你,这样,我就放心了。”
他在果果还没跟他好时,都能这样对自己,把女儿交给他,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请您一定放心。”
三人一起吃了一餐和乐融融的饭,向启林让他俩出去玩,傅辰北则说:“果果跟我有约定,周末她一天陪您,一天陪我。”
“哎哟,你们年轻人谈恋爱,哪里需要管我这个糟老头子,你们出去玩吧。”
傅辰北婉拒,他知道向启林一定有话要跟向昀说,再怎么想跟她在一起,也不急在今天这一时。
向启林不再勉强:“果果,你送一下小北吧。”
“好的。”
向昀与傅辰北手牵着手往下走,到了车旁,向昀问他:“我的乳名你是从我爸爸那儿听来的?”
经她这么一提及,傅辰北才想起,刚才他竟然当着向昀的面喊了她的乳名。
“嗯,之前跟他在一起时,无意间听见他这样喊你,你的乳名很好听,我便记下了,刚才我是情不自禁才喊出了口。”
向昀笑话他:“你以为你刚才是第一次喊?”
傅辰北真不记得自己以前喊过:“这不是第一次?”
向昀抿唇不语。
“我什么时候喊过你果果?”他会有这么不缜密的时候?
终于轮到向昀卖关子了,她怎么可能告诉他?
看着他写满了求知欲的脸,心里不知多高兴,原来,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竟是这么的酣畅淋漓。
向昀回到家,向启林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机发呆,向昀喊了他好几声,才反应过来:“果果,你回来了。”
“爸,你在想什么?”
向启林拍拍身边的座位:“果果,过来坐,爸爸有话跟你说。”
向昀坐到他身旁,向启林握住她的手,看向她的眸中竟是盈了泪,这孩子,从小心思就藏的深,怕是读初中时,就喜欢上小北了吧?
“爸,你哭什么?对傅辰北不满意吗?”
向启林摇头:“我是太高兴了,喜极而泣啊。”
他做梦都想着会有这么一天,真实现了却觉自己思想出问题了。
“你快别哭了,弄得我都想哭。”
向启林赶紧抹干眼泪:“你说我这是在干什么?女儿有了好归宿,我哭个什么劲儿?”
向昀也伸手帮他抹泪。
向启林调整好心情,开始说正事:“果果,当初顾岚大闹你外公家,傅家的人一定知道这事,跟小北确定身份后,他父母你见过了吗?”
“见过了。”
“他们对你怎样?”要是嫌弃他的果果,即便小北再好,他也不会把闺女送过去遭受白眼。
“叔叔阿姨对我很好。”
向启林又问:“傅家其他人呢?”
傅家这种家庭,树大根深,枝繁叶茂,家族关系错综复杂,别怪他心厚,实在是他忍受不了果果受半点委屈,他在明家受过的冷遇,绝对不能在果果身上重演。
向昀想了想傅家的人口:“除开他父母,我见过他的奶奶,大哥,大嫂,二哥,二嫂,还有大伯母,他们对我都挺不错的。”
向启林:“……”
几个意思?已经参加完家庭聚会了?怎么能见到这么多人?
按照他对小北的了解,这些怕是他早就安排好的吧,看来,傅家还有一个大阻碍挡在那里。
这人,应该是小北的爷爷,傅东青吧?
“你听过世海集团创始人傅东青的故事没?”
向昀点头:“知道一些,他是傅辰北的爷爷。”
傅东青此人,向昀几乎没怎么听傅辰北提及过,比较陌生,他的传奇,她都是自己上网查的。
“他们那个年代的人,思想守旧,傅家又是大家族,他爷爷可能会对你妈妈的事颇有微词。”
向昀知道爸爸的用词已经很轻了,傅辰北绕了那么大弯子,又是找奶奶,又是找大嫂的,应该都是在铺路。
想来他爷爷是他们能否在一起的最大障碍。
“爸,我已经想好了,只要傅辰北对我好,还喜欢我,我就不会放开他的手。”
向启林还是有些心痛:“果果,如果站在我的立场,我真不想看到你受委屈,但是爸爸希望你开心啊,你那么喜欢小北,我也只能全力支持你了。”
“谢谢爸,你要相信我们。”
“好,相信。”
.
周一傅辰北有个重要会议要开,下班会晚,向昀准备去嘉逸等他。
与丁琳一起走到电梯旁,发现郁菲等在外面。
打了声招呼,大家一起上电梯。
电梯门刚关上,向昀的电话就响了,是个陌生电话,也没标记骚扰信息。
“喂,您好。”
手机那头传来略显苍老的声音:“你是向昀?”
向昀愣了一下,记忆中,并不认识这么一个人:“是的,请问您是?”
“我是傅辰北的爷爷,傅东青,我现在就在你们公司楼下,向小姐方便的话,我想跟你谈一下。”
向昀深敛呼吸,终于等来这一天了。
听他说话的口气,似乎非常不高兴。
果然如猜想般,极其不待见她。
向昀应了声好,电梯往下,信号随之变差,对方似乎已经挂断电话。
丁琳见她脸色有些变化:“谁啊?”
向昀把手机塞进口袋里:“丁丁,我一会儿有事,不能跟你同路了。”
“好的。”
郁菲站在两人身侧,自从向昀的手机响起时,她只一眼就能分辨出是谁打来的电话。
傅爷爷的行动力果然很强,她今早才通过某些途径让他知道向昀跟傅辰北在谈恋爱,他下午就找来公司了。
看来他对明美的事,是极端厌恶了。
得知傅辰北与向昀恋爱后,她便彻查向昀这个人,本以为她什么背景都没有,却不想,她竟是明宪光的外孙女。
这样的身份让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赢。
然而,世间的事就是这么具有戏剧性,不知什么时候,就峰回路转了。
周五的晚上,她跟父亲一起吃饭,无意间得知向昀的母亲明美竟然跟季衡的父亲季存智私奔了,当年这件事在商界闹得挺大的,后来明家联合季家一起压下才没让两家蒙羞,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傅家便是其中之一。
回家后,她给爷爷打电话,询问了一下傅爷爷对于这件事的态度,爷爷告诉她,傅老爷子思想保守传统,这种跟人私奔的事,犯了他的大忌讳。
至此,她觉得自己稳操胜券,向昀想嫁入傅家,此生无望。
向昀走出公司大厦,有个中年男人朝她走来:“是向昀向小姐吗?”
“我是。”
中年男人指了指路旁听着的黑色轿车:“我们老爷在车上等您。”
向昀跟他一起过去,中年男人替她打开车门,向昀站在车旁没有动。
傅东青坐在后排,看着面前纹丝不动的女孩儿,声音里压着怒气:“怎么?排场这么大?还需要我这个老头子亲自下去扶你上来?”
向昀对着他点点头:“傅爷爷,您好,我站在这里聆听您的教诲就好。”
傅东青为何而来,她自然清楚。
母亲做过的事,她不能抹杀,如果傅东青上个星期来找她,她可能会懦弱地依言行事,可是在得知傅辰北的心意之后,她怎么可能轻言放弃?
如果她再退缩,就真的配不上傅辰北了。
傅东青抿着唇,面色如冰:“明家养出来的女儿果然非同凡响!”
向昀默不吭声。
傅东青直明来意:“你高傲得不想上我这个糟老头子的车就算了,我今天把丑话撂在这里,我不同意你跟小北在一起。”
“我知道。”
“知道你就识趣一点,马上跟小北断了联系。”
“傅爷爷,请恕我不能听从您的指意。”
傅东青身子坐直,心底的火不打一处来,近来挑战他权威的人越来越多了:“身为长辈,我本来不想说太难听的话,但是向昀,你扪心自问,你配得上小北吗?”
指甲往掌心深陷了一寸,向昀平复了心情,身子站得笔直:“两个人在一起并不是配不配的问题,只要心意相通就可以了。”
多年前,她就被配不配这个问题困扰,始终不敢往前迈出一步,生生与他错过。
千帆过尽,她又怎会在乎这些东西?
“心意相通?你是在说笑话吗?你妈妈的例子难道还不能警醒你?你真以为这个世界有纯粹的爱情?”傅东青越说越狠,“我有一万种方法让小北的公司立马倒闭,等他穷途末路的时候,你以为你还是他的真爱?”
傅东青虚构的世界向昀难以想象,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和笃定,也许是心中那份由来已久的骄傲,也许是来自于傅辰北的坚持与一往情深。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话语却是连贯的:“不管世界变成什么样,我永远都是他的真爱。”
哪怕全世界的人反对他们,她也要竭尽所能与他相爱,不然怎么对得起他那份厚爱深情?
更何况,傅家的人,除了傅东青,所有人都是支持她的。
直到这一刻,她才彻底明白,傅辰北为了与她在一起,早已开始铺垫谋划,他一直在清扫障碍,而她偏安一隅,理所当然地享受他遮挡风雨后的温暖如絮。
她能回报他的,唯有坚定。
“傅爷爷,再见。”向昀微微一颔首,关上车门,转头却看见,不远处的路灯旁站着一位身姿笔挺的男人。
他站在那里听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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