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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加班延迟回到家的翁靖渊,在客厅不见蔚帧的身影,便转身步到房内。
开启门扉的那刹时,映人眼帘的是她那如同小懒猫蜷曲在床上的模样,他愉悦的轻哼着口哨移近她,动作徐缓的坐在床沿,垂首舔着她饱满的耳垂。
如此的举动搔醒了浅眠的她,微微的睁开水眸,泛着雾光的眼瞳像首轻快悦耳的乐章,震荡着他逐渐扩散的水纹,撩起高低起伏的波澜。
"你的事情都处理完啦?"带着柔美磁性的嗓音诱惑着他的唇滑到她的唇际,深情的含住她轻启的唇瓣,送上他愈益浓郁的情意。
他一侧身快迅的躺进她的身旁,紧紧的环抱着她,双手略为施力让她迷魅的嘴能够与他的更为贴合,细细的浅尝着她的蜜汁,伴随着她情不自禁的娇吟。
"现在不是谈这的时机小蜜桃,你真是太能勾起我狂飙的欲望了,看这就是你所带给我的影响。"翁靖渊拉过她的手触着他肿胀的昂扬。
"啊你"贝蔚帧烫手般的马上收回了手。
"只要在你的身边,我体内平静无波的心湖就会漾起悸动的狂潮,给我好吗?我想我等不到结婚后再占有你。"翁靖渊在她耳际轻喃,温热的和风吹拂她。
料不到自己-旦碰到她,理智就全飞离了他的脑袋,转为被她煽情的香气给蛊惑。甚而曾几何时,他会开口征求女人的同意才占有她的,也只有她才能得到他如此的宠幸,因为在乎所以想真心疼爱她,希望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献出彼此。
"我不知道。"贝蔚帧惊慌失措的闪躲他炙热凝睇的眸光。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该信任我的不是吗?"翁靖渊的嘴吻着她的前额,一步一步地点着她的眼、鼻、唇,并徘徊游移在她唇际。
"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贝蔚帧微抬着眼,不安的瞅着他。
"当然相信我会疼你一辈子,既然认定了你,你就是我这生的最爱。"翁靖渊轻柔的捧着她泛着红晕的脸,深情款款的说道。
"爱?你真的爱我吗你娶我不是只为了满足你的欲望"贝蔚帧惊诧的望着他。从他口中说出了"爱",让她难以置信,一直以为骄傲的他绝不会说这句话,使她此刻高兴得想大喊出声,为了他蕴涵情意的言词。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是那种人好吗?若是为了性,我大可强占你,何必转弯抹角的费尽心机来娶你。"翁靖渊因她的指控颇有微词。
"我不知道"贝蔚帧语讪的闷声。
"不知道?简单的一句不知道就抹煞我所做的努力我想不透你的脑袋里头到底都装了些什幺,或者是你的眼睛被蒙蔽了,才看不出我尽可能的不以对待其它女人的方式来亲近你。"翁靖渊霍然像是被浇了盆冷水,滚滚涌起的怒火掩盖了燃高的情欲,他忿忿不平的吼着。
懊死的女人!开口闭口就是不信任他的话,亏她还是唯一想真情相待的女人,但她却一再浇熄他的热潮,每次都硬生生的提醒着他他是白费心机。
这种付出过多的关爱却得到无情的冷落,感觉就像被敲了一记闷棍般。
"你生什幺气你以为我很高兴这样吗?如果不是你的言行举止让我根本无法安心,我又何必做这无谓的推测。"
凶什幺凶!她都还没开口询问过他的风流韵事,他却反倒责怪她的无理取闹,真不晓得谁对谁错。
"你的意思是我有错在先啰,shit!如果知道自己所做的事被你批评践踏得一文不值,我干嘛浪费时间在你身上。"
他行事向来没有讨好对方的意识,唯有她,让他破了前例,而她竟一再胆大妄为的挑衅他,就连他难得的柔情都被她给踩在脚底视若无睹。
既然如此,他何必自讨苦吃大不了去找其它的女人,不用付出就能赢得她们的爱慕,奈何他明知眼前是个大坑,却依然选择往前跳。
"我又没有逼你这幺做,你可以去找别人啊。"贝蔚帧心口不一的嗤哼。
"哼!这是你说的,别以为我不会做"翁靖渊咆哮着,抛下话后头也不回地推开门离去。
她真是愈说愈离谱,愈说愈让他感到怒不可遏,从没有一个女人将他的感情轻视得如此廉价,也只有她敢这幺做。
贝蔚帧凝睇着他愤怒的背影,下意识的紧咬着嘴唇,疼痛令她恢复了理智,慌乱仓皇的愣愣盯着他落寞的身形,深知自己伤了他的心。
明知他不时的用着言语及行动来暗示她,而她却笨到当着他的面,狠狠的脱口道出一句句不相信他的话。
尤其在瞥见他眼底蒙上的哀然刚霾,她的心就随着揪痛不已。
噢!笨蛋、笨蛋
她断断续续地呢喃着这句话,像是告诫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
贝蔚帧心烦意乱的漫步在热闹的街道上,后头几声的叫唤却惊不醒她飘远了的心智。直到肩头上猛然一拍,吓得她转过身,但在见到熟识的人时,瞬间化为喜悦的心情。
"小芸是你"贝蔚帧一冲向前,紧紧的.搂住她。
在高中受尽排挤的情况下,小芸可是她难得结交到的好朋友,也因为如此,才令她更加珍惜这份得来不易的友情,就算毕业后也仍然保持着联络。
不过近日来的烦心,让她疏忽忘掉了该通知小芸她的新联络方式。
"好久不见了,最近都联络不上你。"叶绮芸略为抱怨的道。
"对不起!因为最近发生了些事,来不及跟你说。"
"好啦,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找个地方聊聊方便吗?"叶绮芸牵着她的手。
"你一句话,我没问题。"贝蔚帧爽快的应声。
一会儿,两人找了间附近的茶坊,谈及近日彼此发生的琐事,而叶绮芸像是大发现似的嚷着。"小帧,这个戒指是怎幺回事啊?"
"我要结婚了"贝蔚帧的脸霎时垮下来。
"结婚是喜事啊,为什幺你愁眉苦脸的?"叶绮芸察觉异状。
哎!她不也曾经历过一场悲情的婚礼,若非为了父亲的债务也不用拿自己去当抵押品,幸亏云过天晴,她赢得了一段良缘,感谢老天赐给她一位深爱她的丈夫。
"我"贝蔚帧徐徐的将前因后果告诉她。
"呵!小帧你真的是对自己太没信心了,一个男人如果不是真的爱你的话,是绝不会将自己困在婚姻里,又不是要活受罪。"叶绮芸喷笑出声。
"就是因为我总会怀疑他娶我的用意,所以几天前用言词伤害了他。"贝蔚帧责怪自己。
"你该对自己更有信心,你可是个让不少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啊,这幺有魅力的人,我相信他是因为感受到你的好,才会答应娶你的。"
"小芸,你别说笑了,你跟我认识这幺久,可算是我唯一的知心朋友,应该很清楚那群男人亲近我的原因,都是受到不明因素影响,否则我也不会让一堆女人厌恶至极了。"贝蔚帧闷闷不乐的忆起过往的不愉快。
"那又如何,你就是你你拥有的就是她们所没有的魅力,这不也是你个人的特色吗?所以别让这点小问题动摇了你对他的感情,不然有时错过的东西,是再也抓不回来的。"叶绮芸义正辞严的长篇大论,试图点醒她。
"谢谢你,小芸"贝蔚帧强打起笑容。
她曾跟童洛崴谈过,现在小芸又劝慰着她,或许是自己太疑心了吧,她那晚不也亲耳听见他柔情的爱语吗?奈何极度怀疑的思绪主宰了她的脑袋,也伤了他傲然的自尊心,而他会不会原谅她做的无心伤害
贝蔚帧讷讷的来到翁靖渊这几天休息的客房,犹豫不决的在门外踱步,最后她鼓起勇气敲了几下房门。
"做什幺?"翁靖渊淡漠的打开门。
"我是来道歉的。"贝蔚帧艰涩的盯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庞。
"道歉?不用"翁靖渊冷冷的回绝。
他已经不想再浪费心力去讨好她了,就算她真的能够撼动他的心灵又如何?一个不断怀疑他的女人不值得他做这幺多,免得回报他的总是无情的控诉,好象他只是个色欲性动物,不过是为了她诱人的娇躯才娶她。
他难得看透了自己的心思,明了想独占她的触动不只含杂着情欲,更缠绕着连他都掌握不住的感情,所以才不择手段地强留下她,甚而动起想娶她的念头,来填补他心中的空洞。
可是她呢
猜忌着他娶她的意图,言谈之间更隐约透露着不信的心思,这样的女人他就算霸着不放,日后的相处肯定问题重重,大不了趁这个机会与她撇清关系,免得伴随着更多的气恼。
"靖渊我"
"我不想听你解释,我要的妻子不是个每日都在怀疑我的人。"翁靖渊冷不防的打断她的话。
"我知道是我不对,既然你选择了我,我就不该再想起你之前那群花枝招展的女人,谁叫我横的比、竖的比都强不过她们,所以我"贝蔚帧不理会他,一股脑的将心中的悔意及忧虑全倾吐出来。
"什幺你居然shit!"翁靖渊听完后,不觉地咒骂她的胡思乱想。
"如果你真的不想原谅我的话,我不会勉强你的。"贝蔚帧误以为他的生气是在责怪她,于是闷声不响的掉头。
"给我过来"翁靖渊厉声命令。
懊死的女人,那颗脑袋该想的不想、不该想的倒是胡乱揣测个没完,他过去是有很多女人又如何,在他认识她后就已经改邪归正,洗手不干流连花丛的事了,她还提那档子事做什幺,让人不想生气都很难。
"你想做什幺?"他寒峻的口气让贝蔚帧不愿靠近他。
"如果你希望我不介意的话,就给我马上过来。"翁靖渊不待她应声,便粗鲁的将她扯近他,不想再跟她浪费过多的唇舌。
"你不要打我,"贝蔚帧瞅着他冒火的眼瞳,害怕的祈求他别动手打人。
"打你!是啊我是该好好的打你,将你这颗混沌的脑袋给打醒,看能不能不要装进一堆无谓的东西。"翁靖渊果真举高了手。
经她这幺一说,他将自己老早所下的决定抛到九宵云外了。
果然他还是无法放了她,一个率先驻足他胸臆的女人,也是唯一能够扰乱他思绪的女人。
懊死的,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会成为一个遇到她就变得毫无主见的男人,这抹思绪令他微皱起眉。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花名在外"贝蔚帧倔然的吼叫,随即在见到他愤恨的眼神时,她的话又显得气若如丝了。
"那我请问你,多久没见过我的花边新闻刊在报纸上了?!"翁靖渊凉声凉气的望着她。
"嗯,好象"贝蔚帧丙不其然的认真思考,想寻出一个答案,好似它能够更安定她彷徨不定的心情。
"说啊?"翁靖渊暗暗忍住笑意,连连的催促着。
"上次好象是跟姚海淇的绯闻。"贝蔚帧总算觅到所要的记忆了。
但一提到姚海淇的名字,她就禁不住的想出言抗议。
上次见到他们相处之间的感觉,简直就像认识多年、相知相惜的恋人,环绕在他们周遭的是让人又羡又妒的情流。
看得出来他很疼惜姚海淇,对待姚海淇的态度也没有对她的强硬霸道,每次都只会用着他的蛮横来屈服她,而姚海淇却能得到他不一样的柔情态度。
这抹闷气的思绪又再度扰乱了想相信他的坚决,她实在无法忘却他瞅着姚海淇的双瞳是多幺的宠爱。
"然后呢,还有吗?"翁靖渊挑着眉忙不迭的问。
"为什幺你不解释跟姚海淇的关系,就直接跳过要我再想下一段绯闻?"贝蔚帧气愤的吼声。
"我跟她会有的关系,不过是比朋友还亲一点的"翁靖渊顿了顿,想瞧她的反应,臆测的结果百分之百是火苗高涨。
"过分,亏我还为自己错怪你让你难过的事愧疚了半天,想不到你这混帐男人根本是作贼心虚。"
呵!她还真是禁不起激耶,但换个方向想,不就表示她爱恋他到不可自拔的地步了,所以才会吃莫名其妙的酸醋。
"小蜜桃,你在激动什幺啊,难道你不知道海淇是我的干妹吗?"翁靖渊挑情的搔过她红嫩的脸。
"嗄?"贝蔚帧瞬间失了思考能力。
吧妹?不会吧一定是他在骗她。
"不信啊,我倒是可以请洛崴来证明,或者要我动用海淇跟她男朋友来证实也可以。"翁靖渊嬉皮笑脸的瞅着她恍惚的神情。
"你骗我。"贝蔚帧不予置信的睨着他。
"去问问他们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翁靖渊好笑的瞧着她脸色一阵青白。
"啊你为什幺不早说,害我、害我"贝蔚帧靶到不好意思地揪着他的衣服,整个红通通的脸全埋进他的胸怀。
天!原来从头到尾真的都是她自己胡乱推测,这下叫她如何面对他嘛。
都是他啦,如果他早点向她解释清楚,就不会发生这种贻笑大方的糗事了。
"呵!好啦没什幺好害臊的,因为你这样让我更明白自己深得你心哕。"翁靖渊宠溺的拍着她抖动的背脊。
"不要自抬身价,我才不喜欢你这个四处留情的男人。"贝蔚帧撇着嘴,以指尖戳着他的胸膛,转身想逃离这令人羞愧的窘态。
"想去哪啊?我可没准你离开"翁靖渊一举将她腾空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叫喊,愉悦自得地朝房内走去。
没多久,她气恼的嗤哼在他柔情的含吻下,渐渐消逝于无声
浑身感到丝微燥热的贝蔚帧,在神志朦胧不清的情况下,睁开了仍然有点困的眼眸,感觉到有东西爬在她的身躯上,让她的每寸肌肤燃起莫名的烈火。
"呜"贝蔚帧不自主的低吟。
"你醒啦!"翁靖渊低哑的嗓音悠游在她耳畔。
"早。"贝蔚帧提起笑靥。
"你刚那声娇吟撩起我的性致了。"翁靖渊的舌尖滑进她的内耳舔着,湿湿热热的感触令她轻栗的闪躲。
"你在说什幺啊?"贝蔚帧不懂他的话意。
"我说过等不及婚后爱你,所以"翁靖渊的手探进她的衣内,寻觅她的浑圆揉搓按压。
"啊不要,放开我。"贝蔚帧惊呼的弹跳离床,紧揪着被单围住自己。
原来她会在炽热下苏醒过来,全拜他所赐,趁她熟睡之际想对她不轨。
"你在害怕吗?"翁靖渊不以为意地侧着身,用手撑着左脸颊,饶富意味地凝睇着仓皇而逃的她。
"谁害怕了,你怎能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对我"贝蔚帧语塞于不知如何形容他所要做的事。
"想做还得挑时辰啊,那就太对不起我因你而蠢蠢欲动的欲望了。"翁靖渊火辣辣的言词惹得贝蔚帧一阵燥热。
"那你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嘛!"贝蔚帧的水眸,因他的话而不自觉的扫到他裤档处的突起,她的脸益加通红。
"我是在想办法解决啊,小蜜桃"翁靖渊挑动眉毛,像在诱惑着她。
"都说别叫了,你怎那幺喜欢叫我'小蜜桃'?"贝蔚帧为了称谓,垮着脸刻意提高了语调。
'小蜜桃、小蜜桃,你甜得让我搔痒难耐,来为我消消火吧。'翁靖渊兴起了与她玩起0204的游戏。
'我才不要你如果真喜欢0204女郎的话,爱旅那儿有一大票的人等着你去挑选,还有你精心裁培出来的红牌,更是个不错的选择。'贝蔚帧嘟嚷的嗤声。
小蜜桃、小蜜桃既然那幺喜欢小蜜桃不会去爱旅挑,真是讨人厌的称谓。
'但我什幺人都不要,我只要你'翁靖渊突如其来的扣住她的柔荑.拉她贴近床沿。他诚挚的眸光像股柔顺的和风萦绕着她,将她紧紧围在他浓情蛊惑下。
'你...'贝蔚帧哑然的瞅着他。
'别再吐出你不相信我的话,否则我会好好的教训你。'翁靖渊戏言中含有不可反驳的威吓。
就无疾而终,这次无论如何只要她再说出任何类似的话,他便打算力行到底,免得一再发生重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