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事情缘由

夕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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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回去的时候,李老还在忙乎着做早饭,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我叹了口气,听见外面的感叹声他望外一看,见是我,放下手中的活计赶忙问我,为什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就将我看到的事情和李老说了一番,李老听见皱了皱眉头,脸上表露担忧之色,我问他这事情是怎么回事,他摆了摆手,无奈的说着:“这可了不得,这雀占鸠巢,可是大忌,那躺在棺材里的女子和张勋一家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居然如此报复,小子这事被你碰见了,你就不的不管”

    听到李老说那是雀占鸠巢我暗自庆幸,那可是道家的大忌,是让人不可轮回超生之法,在前文我说过,人有魂,魄一说且有阴阳之分,如男性属阳,则其魂为阴;女性属阳,则其魂为阳,而魄正好于魂相反,这雀占鸠巢就是将人原本的魂于魄用道法,使其混乱就如张大伯,其性为阳,本应该是魂阴魄阳,而现在却是魂阳魄阴,这就让他本来的生命属性混乱,导致来接引的黑白无常,无法分清识别,只能留在阳间饱受阴风洗礼之苦,而且那还不是最为狠毒的,狠毒的是想要让其魂魄颠倒,必须有一个引子,那引子必须是处子之身,年不过二十,在生前将至折磨而死,让他对那魂魄颠倒之人有很大的怨毒才行。

    这一切还是我从李老给我的那本鬼典上看见的,在山里无聊的时候就把它用来消遣时间,里面的大部分内容,我已经铭记于心,但那修炼之法,却迟迟不能明悟,这乃是一大遗憾。

    想着李老还要我去管张勋家的事,我可有些不乐意,刚从他家回来,吃了瘪还去管那闲事,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随即对李老说道“张勋不用我管,我还去操那个心干嘛,去自讨没趣,而且那事情我也管不了,要不李老你去看看吧!看样子那张勋对你很尊重的样子,你去我看准可以”

    李老站着微笑摇了摇头,闭嘴不语只留下了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让我心中好不畅快,这糟老头有事没事一副高人的样子,看着就不爽。

    吃饭之后李老也没有问我到底去不去,尊重我的意见,在这要说的是李雪儿那小妮子,她回来之后就消失不见了,每次出现都好像是凭空冒出来一般,对这小魔女的神秘我早已看穿,不过年轻人总有些好奇,下次遇见定的问问她。

    现在是六月份了,想起前几个月的我还在为高考而努力着,想着以后,和玩的好的哥们一起畅谈未来,一两个月快过去了,毕业后兄弟们的联系就少了,各有各的事情,在这吃人的社会,你不努力,就等着被淘汰,今天一哥们打电话来了,是我最好的哥们,我们聊了很多,他向我抱怨生活的艰辛和刚出去的不易,我们聊了很久很久,最后我那铁一般的哥们在最后居然哭了说:“啊易,我真的很怀恋过去一起的日子,那时的我们一起操蛋,吹牛泡妞,现在一切都回不去了”他在电话那头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最后电话还是以我的电话停机才终结,想起以前来真是唏嘘不已,而我现在何不像他们一样了,不过他们是为了生活在努力,而我则是为了活命在努力。

    入夜,天上还是一轮洁白的明月高挂天空,周围的星星在周围围绕,我常听别人说,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我想我爷爷是最亮的那颗吧,他会一直在天上看着我,不知不觉走到了村头处,这就像是一种力量在指引着我,走向我该走的命运。

    张勋家还是那样的冷清,只是此时屋里多了一阵阵,凄凉的哭泣声,那声音戚戚然,在我心中泛起涟漪,我不自觉的走进入了,灵堂依旧,只是在灵堂棺材的旁边多了一位形如枯骨的老人,在那戚戚的哭泣,那长满皱纹的脸,易满脸泪痕,浑浊而又苍老的眼睛被泪水掩盖的有些模糊,眼皮已经红肿,想必是伤心过度吧!

    张勋在这时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那位老人在此,我纠结着要不要进入,最后还是情感战胜了机智走了进去,老人看见我得到来停止了哭泣,一番打量我,随后用干涉沙哑的声音问:“你是谁?快出去吧,免得沾惹晦气”

    听着老人的话,心中微微颤抖,在这个人心冷淡的世界,看来总有一些古道热肠的人,虽然他们的提示也许对我们没用,但那份好意却像是,冬天里的太阳一般,让人心里一暖。

    我上前说明了来意,将自己猜想的告诉了她:“张大伯应该不是突然死去,可能是有人预谋的,而且和你家有深仇大恨”

    张婶听见我说我是李老的徒弟,她那停止的哭泣声又开始哭泣,拉着我得手一顿大哭,一边哭一边大喊作孽,作孽,看着老人的表现,我想她是知道些什么的,忙安慰道:“张大婶,死者以逝,亡者安息,节哀顺变吧”

    此话一说出来我就觉得不对,这死者虽然以逝了,但是他并没有得到安息,不过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可安慰人的话语来了。

    张婶听到我得安慰,反而没有效果而且更加愁苦,一声叹息悠远绵长,好像有说不完的难处一样:“小师傅,如果老头子能安息,我就不用在这哭泣了,就是他不肯安息,每天每夜的闹,烦心啊,这不过是报应啊报应”

    说着她就把事情的由来和我说起,那是一年的事情,他们二老见自己儿子四十了都还没有媳妇内心很是着急,于是合算着去哪里买个媳妇罢了,听到这着我有些难以解释他们的观念。

    张婶叫我这样尴尬的苦笑:“还不怕你笑话,我们觉得虽然买个媳妇难管,但只要能生娃就行了,农村里的传统就是如此”说道这里她懊恼不已,我想就是这里出了问题吧!

    如果她接着说道:“在我们再三打听下,相隔我们十里地的德旺村,听说有个人在卖女人,听到这消息,我和你张大伯连夜赶去了,到了那姑娘家,那姑娘长的倒是水灵,不过看着傻傻的想丢了魂一样,我们也没在意,就以五千元的高价从她爹手中买了回来”

    随后的事情却出乎了张婶他们一家的意外,那姑娘回家后,他们给他儿子打电话说,帮他娶了个媳妇,叫他快回来,年近四十的张勋听到这事,也很高兴于是就回家了。

    在他回家的晚上,到了家门口,看着自己家中灯光通明,但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张勋见儿子回来,连忙将他拉进房中,让他好生对待他媳妇,于是在这糊涂的婚礼中,张勋也就娶了哪位傻姑娘,张婶给她娶了个名字叫——张翠花。

    这娶了也有半年过去了,见儿媳妇肚子还没动静,便拉着自己儿子的手问,儿啊,我人老了没什么求的啦,唯一求的就是在死前能抱上孙子。

    听他娘这么说,张勋红着脸对他娘说,娘其实不是我不努力,是那女人不配合,她不是个生娃的种,要不换个,张婶瞪着眼说,换那什么换。

    之后的日子,由于翠花怀不上孩子,张婶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差,而张勋也是的,就在半年前,张勋找到他娘跟她说,娘这贱人养着也是白样,你看不如将她杀了算了。

    张婶听见这话,吓了一跳,虽然他们是思想愚昧,但杀人犯法可是铭记于心,他们这样的寻常老百姓别说杀人就是杀猪也得找人,她连忙拉住自己儿子说,这可使不得,使不得,没事的时间长了就能生娃,你也别着急。

    随后她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再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她儿子一身鲜血晃着走进来了,看见满脸鲜血的儿子,张婶明白了,今天晚上她儿子拉着媳妇出去了,虽然知道事情不对,但也不去阻止,随后把大门紧闭,张勋把血衣脱了下,就进房睡觉去了,张婶接过血衣将其焚烧,不过随后她每天都梦见她儿媳妇来索命,不断的问为什么,每晚都被噩梦吓醒,而张大伯对这事也不闻不问。

    在听完张婶的描述,我沉思了下说:“你儿媳妇以前是在那房吗?”我指着棺材一旁那扇紧锁的门说,张婶点了点头。

    “你儿子现在,在哪”我有问道,张婶说她儿子昨晚守夜太累了,在她房中睡觉,听到这里我暗叫不好,赶忙去看,只听见一声凄厉惨叫声从里面传来,我走进一看,不忍直视,而张婶听到房中惨叫进来一看,差点没晕过去,随即坐在地上嗷嗷痛哭

    儿啊,我得儿啊!